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庫布其沙漠:創(chuàng)造綠色奇跡
奔騰的黃河之水,在中華大地上寫下一個大大的“幾”字后,一路奔向大海。這個“幾”字內(nèi)側(cè)頂部地區(qū),就是廣袤的庫布其沙漠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看去,黃河似弓,沙漠如弦,這片1.86 萬平方公里的沙漠,是十幾萬庫布其人的家園。千百年來,這里上演著生活的悲喜劇,而綠色,是他們永恒的夢想……億利資源集團(tuán)在庫布其大沙漠的邊緣、黃河的南岸建起了240多公里長的防沙護(hù)河鎖邊林帶,在有效遏制荒漠化蔓延的同時,每年可減少數(shù)億噸的泥沙進(jìn)入黃河。
千百年的堅守,20多年的堅持;古老的沙漠,綿延的新綠,繽紛的八瓣梅;生態(tài)文明的美麗畫卷在這里徐徐展開。
庫布其沙漠
①沙漠里的生活像孤島
對于生活在庫布其的十多萬人來說,蒼茫的大漠代表著生活的艱辛和苦難。這里年均降雨量249mm,而年均蒸發(fā)量2200mm,是降雨量的8倍多。
冬春狂風(fēng)肆虐,黃沙漫卷,800公里之外的北京由此飽受沙塵暴之苦;夏秋洪水泛濫,毀田挾沙,直撲黃河,每年至少有6 億噸黃沙注入黃河。
這片浩瀚的沙漠,以新月形流動沙丘為主。沙丘高大雄渾,終年移動不止。植被難以存活,偶有頑強(qiáng)生長下來的樹木,幾年功夫就沙埋半截,僅露樹梢了。一直以來,黃河拐彎處的這片壯美沙漠,被稱為“死亡之?!?。
庫布其沙漠深處的獨貴塔拉鎮(zhèn)道圖嘎查村有一個美麗的漢語譯名“歌的故鄉(xiāng)”。這里流傳著一首歌謠:“風(fēng)起明沙到處流,沙壓房子人搬走,沙蓬窩窩沙蔥菜,養(yǎng)活一代又一代?!?nbsp;這就是大漠生活的寫照。
道圖嘎查村的50多歲村民布仁巴雅爾,一家4口靠放牧、挖甘草為生。
沙漠里沒有路,騎駱駝到最近的鎮(zhèn)上購物,來回一趟要6天,一次得買上半年用的生活用品。
沙漠中的生活就像孤島。沒有道路,甚至沒有羊腸小路,走過的路隔夜便被風(fēng)沙吹得不見蹤影,駱駝就是沙漠里唯一的交通工具。
沒有出路,沒有醫(yī)院,沒有學(xué)校,沒有電。一切都要到沙漠之外。
許多孩子到十三四歲也上不了學(xué)。而上學(xué)的孩子要騎駱駝到什拉召,然后騎著寄存的自行車到學(xué)校。到沙漠外讀書的孩子多半一年只能回兩次家。
生病了,許多牧民學(xué)會了用罐頭瓶子拔火罐?!袄习榈氖炙嚥诲e,中暑感冒什么的,一般都能‘罐’到病除。”巴雅爾說。而急性闌尾炎這樣的常見病,對于沙漠里的人來說卻足以致命,大漠阻隔了生命救援的通道。
從巴雅爾的家去往鎮(zhèn)子的路上,有好多這樣被黃沙掩埋的房屋或者村莊,有不知道哪一代人用過的石磙,有一片片枯死的胡楊,這里留存著一代代庫布其人的渴望和迷茫。
大漠方一日,世上已千年。外部世界千變?nèi)f化,而沙漠里的物質(zhì)和文化生活多少年來始終貧瘠。
“365天可能300天都在刮沙子。我是吃沙拌飯,睡‘沙鋪’長大的?!睆男【蜕钤陉幧侥_下、沙漠邊緣的王文彪說。
1988年,28歲的王文彪簽訂合同,成了杭錦旗沙漠鹽場的廠長。地處庫布其沙漠腹地的鹽場讓土生土長的王文彪認(rèn)識到比在沙漠安家更加殘酷的另一面。
無電、無水、無路、無通訊,除了地殼運動形成的鹽海子,就是一望無際的沙漠。
面積18平方公里的鹽海子,不僅有鹽,還有豐富的芒硝、天然堿等化工資源,總儲量高達(dá)1.8 億噸。
鹽場生產(chǎn)出的無機(jī)鹽供不應(yīng)求,卻堆積如山。鹽場最難的不是生產(chǎn),而是運輸。
簡單的開工儀式之后,王文彪和他的同伴們面臨的就是這樣的局面。擺在他面前的是快要被沙子埋掉的生產(chǎn)設(shè)備,鹽湖里也蒙著厚厚的沙子。深處腹地,四周被1.86萬平方公里的沙漠所包圍,火車站60多公里的直線距離,需繞道330多公里,車輛平均時速不到10公里。車行沙漠,經(jīng)常被流沙圍困。出外辦事得扛把鍬,刨完沙子,車才能動。
沒有路,走的人再多還是沒有路,生產(chǎn)和經(jīng)營永遠(yuǎn)處于簡單粗放、效益低下的狀態(tài),這就是在沙漠辦鹽場的困境。
編輯:王慧文
關(guān)鍵詞:沙漠 庫布 綠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