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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題性創(chuàng)作往往能成代表作
廣州日報:這兩件作品有沒有說要畫多大?什么時間要交稿?
許欽松:起碼要丈二以上,但我覺得要對應得起秦嶺這座大山,至少要畫到丈六以上?!肚卮ò税倮铩芬呀?jīng)出了草圖,送上去也提了不少意見,現(xiàn)在正處于一個痛苦的孕育誕生過程。這兩件作品明年六七月份就要交稿,所以任務還是挺重的。省里面還有珠江長卷的創(chuàng)作任務,也是明年要交。
《山痕》248×62cm 2015年
廣州日報:在您的計劃當中,昆侖山和秦嶺的創(chuàng)作會有什么樣的差別?
許欽松:秦嶺很潤澤,而昆侖山比較干旱,山上有冰川積雪,整個山體為灰色,在特征上更蒼茫、荒寒。所以呈現(xiàn)出來的效果應該是很不同的。
廣州日報:在《江山攬勝》完成以后,您對于創(chuàng)作這種包羅山川萬象的超大畫作有什么樣的心得體會?
許欽松:主題性的山水畫創(chuàng)作就像是命題作文,要有思想性、時代性,要按照一定的要求來完成,沒辦法完全自由發(fā)揮。但主題性創(chuàng)作如果成功了,往往會成為一位畫家的代表性作品。這次做廣東美術百年大展,我們就非常深刻地認識到,一個藝術家的重要作品往往都是有主題性意味的作品,這樣最經(jīng)得起歷史的檢驗。像關山月先生的《長城內(nèi)外盡朝暉》、黎雄才先生的《護林》,無不如此。
《長江攬勝》是在很重的思想壓力下完成的,我個人一直覺得還可以畫得更好些,所以想再畫一張留給廣東。解決了《長江攬勝》構圖上的難題以后,我覺得后面畫任何大作品,都基本可以舉重若輕了。這就像跨過了一個坎,面對再難的題材都不會發(fā)怵了。
小品創(chuàng)作能夠活躍思維
廣州日報:這一次“吞吐大荒”展增加了17幅的小品?您平常也會經(jīng)常進行小品創(chuàng)作?
許欽松:小品我一直都沒有停過,因為少露臉,所以很多人以為我只會畫大畫,畫不了小品。去年在上海站只展出了6張小品,但中國美協(xié)劉大為主席看過后很激動,說沒想到小品也這么精彩。其實我是畫了一批的,這次也沒全部拿出來。畫小品是做案頭功課,可以探索新的技法、新的構圖方式,讓自己的思維更加活躍。在畫小品的過程中,一些好的技法、構思,可能會激發(fā)起畫大畫的靈感。可以說,小品跟大創(chuàng)作是相輔相成的。
廣州日報:這次也展出了您的不少寫生作品。在您的體會里,小品創(chuàng)作和寫生有什么樣的不同呢?
許欽松:寫生是在大自然中行走,有一種在場的鮮活感受。譬如我看一個人的照片,是一種一次性的固定印象,但見到本人,他的氣息、情感、表情,就會感染到我,這樣我就能真切地記住他。我們到大自然中去,就等于是進入到一個兩相觀照的場域,山水成為了我們的朋友。寫生的時候,手、眼、腦三者互動,這也是一個抓特征的過程。這么說吧,寫生主要是研究對象,小品則是多種可能性的探索,是自由的發(fā)揮,兩者的指向性不同,但都非常重要。
廣州日報:有很多評論家談到,近現(xiàn)代的幾大名家,像傅抱石、黃賓虹、潘天壽都是史論家,廣東美術百年大展的梳理,是不是也讓您對美術史有了更深入的體會?
許欽松:我對美術史的了解,不僅僅局限在廣東,也不僅僅局限在百年。一直以來我都會看很多東西。對每個時期的中國美術史、西方美術史都很關注。加上后來又看了很多原作,對美術史的理解就更深了。這次在西安,我還專門到陜西省歷史博物館看唐代壁畫。那些所謂文化課成績不好才報考美術的認知,應該扭過來了。沒有文化積累,是不可能成為優(yōu)秀的藝術家的。
廣州日報:本次研討會,您有什么樣的收獲?
許欽松:研討會大家的發(fā)言都非常積極熱烈,基本意見都是不要太寫實,同時要呈現(xiàn)出秦川八百里的人文底蘊。同時期待由我這個不是生在此山中的人來畫這座山,能夠有新的視角新的高度。這也是一個新的挑戰(zhàn),我會全力以赴。(文/圖 記者江粵軍)
編輯:楊嵐
關鍵詞:創(chuàng)作 許欽松 寫生 主題性創(chuàng)作